北方微晴

青青子衿,仅此而已。

一月芦苇吹又漾


弋栎苞闻言,缓缓一笑:“打听邀请函这件事情,并不是我让二爷去做的,所以我还是不会说的。”
齐铁嘴这才看向弋栎苞,上身藕荷色的唐草纹的盘扣唐装,搭着一条同色的襦裙,外面又罩着一件浅青色的披风,看上去端庄美丽,可是这个嘴儿怎么是个毒的呢?
于是接过话来:“诶,弋小姐,这话可不是这样说的,二爷是好心好意帮你去打听新月饭店的邀请函你这样子不留情面毫不犹豫的拒绝,是很伤人心的啊。”
弋栎苞也不看他,坐在位上自顾自地喝茶。
诶,这小丫头……齐老八瞬时来气了,正要好好教育教育她,被二爷一个眼神暗示瞬间安静。哼,他不跟一个小丫头计较。
二月红笑着看向弋栎苞,说:“这件事情确实是我唐突了,但是弋小姐,玉佩的事情事关长沙城的老百姓,还是请你说出来,让佛爷好去查清此事。”
张启山也开口,“只要姑娘将玉佩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与我,我定当将玉佩奉还,并且也会去新月饭店取得鹿活草,作为答谢。”
弋栎苞闻言喝茶的动作一顿,看向张启山,为了一个玉佩的秘密,如此承诺,看来是个可信的。
张启山也看着她,挑眉,“如何?”
“好。我说。”弋栎苞缓缓道来玉佩的来龙去脉,并将玉佩的奇特秘密和与弋家的关系据实相告。
三人听了,皆是沉思。
齐铁嘴眯着眼,想了一会儿伸手抬了抬自己的小圆框眼镜,说:“那这火车的死人该不会就是因为玉佩落单的怨念而死的吧?”
弋栎苞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玉佩若是落单,确实也有这种可能。”
“张副官!”张启山站了起来,一个穿着军装模样的男人从门口进来:“佛爷。”
“收拾行李,买明日去北平的火车票。”
“是。”张副官踏着军靴远去。
张启山又看向齐铁嘴,目光凛凛,看得他一阵发毛,搓了搓自己的胳膊:“九爷,你想干啥啊,直说吧。”
“去把解老九叫过来。”
“啊?”齐铁嘴的脸垮了下来,“刚才有张副官不叫,非让我去叫,存心折腾我啊。我可不干!”
“管家!”管家进来,鞠着身子,齐铁嘴道“去解府把九爷请来。”
“二爷,这……”管家看向主座上的二月红,二月红一笑点了点头,管家这才转身离开。
自己心头的事情终于解决了一半,大石头也落了下来,弋栎苞也不是那么焦急了,坐在位上缓缓地喝茶。
齐铁嘴不敢惹另外两位大爷,只好与弋栎苞搭话,“弋小姐,我呢,是个算命先生,我们也算是有些关系,不如小姐你帮我看看我的生辰八字如何?”
谁料弋栎苞只是上下看了他一眼,而后转过头,不语。
齐老八咬牙切齿,虽然这个小丫头只是看了他一眼,但是他怎么偏偏就读出了轻蔑的味道!哼,要不是她是二爷的座上宾,他绝对会……绝对会……好像他也不能做什么。唉!喝茶!喝光他二爷家的茶!
二月红见此情此景,抿唇一笑,轻轻摇了摇头,喝茶,只是看向弋栎苞的眼神多了几分看不懂的情绪。
就在这时,管家进来,“九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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