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微晴

青青子衿,仅此而已。

一月春暖二月花

长沙火车站。
人群在偌大的火车站熙熙攘攘,显得拥挤不堪。而不为人所知晓的是,几个长沙城著名的人物藏匿其中。
弋栎苞一身男装,看着身旁一身布衣的二月红,回想着解九爷的计划:齐铁嘴在火车上给人算命看相,引起彭三鞭伙计的注意,为二爷提供方便,顺便探的邀请函在彭三鞭身上的哪里。
在第五个隧道的时候,二爷趁机偷的邀请函,若是失败,佛爷在远处接应,一同杀了彭三鞭。
计划是详细而缜密,可是为什么不让她做什么?只记得当时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只有二爷一个人淡淡地笑,说:“姑娘家保护好自己就行了。”
保护自己。弋栎苞深思,嘴里不断地咀嚼着这四个字。太过认真,火车来了都没有发现。
二月红拉下帽檐,轻轻地拉了一下弋栎苞的手,“火车来了。”
弋栎苞猛然回神,赶紧上了火车。直到在座位上时,才想起刚才手里那温柔的触感,缓缓张开自己的右手,呆呆地看着,刚才,他是碰了一下吗?
“诶,小哥,我看你眉清目秀,相逢即是有缘,不如我给你算一卦,如何?不灵不要钱!”算命先生装扮的齐铁嘴忽然搭话,勾回了弋栎苞的思绪。
弋栎苞看着一脸精明谄媚笑的齐铁嘴,粗着嗓子,“好啊。”
齐铁嘴当真是给她算了一卦,“我看兄弟面容间似有忧愁,想必是家中中有些大事发生了,不过,兄弟还是要看开些啊。”
“您算的可真真是准啊,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知我者谓我心忧。真是神算子。”弋栎苞佯装惊喜,从口袋里摸出两枚银元塞到了齐铁嘴手里,“就是不知该如何化解?”齐铁嘴也毫不客气地收下了,故作神秘:“到了该解决的时候总会解决,莫不要着急啊。”说着走远了。
还,还,还是真不客气啊。弋栎苞看着齐铁嘴离去的身影,汗然。
二月红看着对面坐着的弋栎苞,笑了笑,眉眼温柔。
齐铁嘴依照计划,去探得了消息,并悄悄传递给了佛爷和二爷。弋栎苞看着齐铁嘴的手势完全不知所云,这是什么?也让弋栎苞见识到了九门中人传递消息的奇特方式。
弋栎苞看着二月红起身离开座位,心里隐隐约约泛起了一抹担忧。二月红却心有灵犀似的,经过她的时候,安抚一笑。而后离去。
弋栎苞的两只手紧紧攥着,面带桃红,黑色的礼帽下,两只耳朵也微微泛起了美好的绯红,她正在努力忽略着心头不该有的念头。
躲避过列车长,二月红轻轻松松地跃上了火车车厢上,等待着第五个隧道。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二月红是唱戏的,从小就开始练腿上功夫,扎马步一扎就是几个时辰,长年累月的,功夫是不用说的。而且因为身体轻盈,练着轻功也是毫不费力。
一个倒挂金钩,探入了彭三鞭的车厢,轻轻一翻,悄无声息地落入车厢内,本以为可以毫不费力地探得,但是那彭三鞭也是个练家子,警惕心极高,瞬间就睁开了眼,“你想干什么?”
二月红也不做答,掷出铁弹子,却被彭三鞭躲过。
车厢外的伙计一听动静不对,赶忙进来。张启山一直在远处观望,看见彭三鞭的伙计要进去,就大概知道二爷被人发现了。
踹开车厢门,彭三鞭伙计见来者不善,抽出家伙,将张启山团团围住。张启山抬眼不屑一笑。
外面张启山与一众伙计打得火热,里面二月红
也是与彭三鞭对峙着。
二月红眯了眯眼,掷出五颗铁弹子,彭三鞭灵巧躲避,正要嘲笑二月红时,不想,二月红又掷出了一颗,彭三鞭猝不及防,被正中了要害,当场毙命。
二月红俯身去探邀请函,放入自己的怀里。张启山也把外面的人解决得差不多了,二月红开门,对张启山点了点头,表示事情搞定。
眼看就要出第六个隧道,三人跳上了另一列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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